,在华妃宫里的时候,她就曾经好心提醒过丽嫔,结果却是被反咬一口,让人踩着上了位。

人没有道理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,惠嫔要想真正握住手里的权力,有些事情也必须要经历一遭才行,她还是别横插一脚了。敬嫔扶着含珠的手,慢慢走远。

春禧殿内,安陵容幽幽转醒,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疼,她恍惚了一阵猛然清醒,不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苦涩的药仿佛还在嘴里一般,她记不太清自己到底被掐着喝了几口进去。

孩子……孩子还在不在?

“小主放心,龙胎一切安好。”

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,安陵容吃力地转头看过去,不禁微微一愣:“芬若姑姑?”

芬若依旧是那张古井无波的脸,她伸手小心地扶着安陵容半坐起来靠在床头,服侍她吃药,顺道把她想问的事情都一一说来:“小主此番遭难,皇上很是忧心,太后为了顾及皇上名声,降了小主的位分,皇上知道小主是受委屈的,所以交代了奴婢要好生照顾小主。翠音她们几个和印公公挨了不少板子,现下正在养伤,这几日怕是都下不来床了,小石子受伤太重,已经被内务府带下去安葬了。华妃娘娘被太后罚回宫思过,皇上晋了惠贵人为惠嫔,即日起协理六宫事务。”末了,她总结道,“小主安心,事情都已经了了,眼下还是安胎要紧。”

安陵容一口一口喝着补药,在听到小石子死的时候,心头一痛,蓦地掉下一颗豆大的眼泪,她强忍着悲痛,问道:“翠音莳萝她们伤得很重吗?是我连累了她们。”

“主子受辱,便是奴才无能。”芬若放下喝空的药碗,神色淡漠,“昨晚小主在梓椿阁被逼入险境,她们没护着主子已是失职了,如今没伤着根本,日后服侍小主自当心怀愧疚,尽心尽力。小主心善,也不要太过于软弱了。”

“多谢姑姑提点。”安陵容气弱地谢了一句。当日芬若还是教习姑姑的时候,就言语犀利地同安陵容说过许多,确实是让她受益匪浅。对着芬若,安陵容说话也放开了一些,“昨日之事想必姑姑已经知晓来龙去脉了,敢问姑姑,是谁想害我?”

“若说要害小主性命,自然是华妃。”芬若直言不讳,“若说是害小主的孩子,那应当是皇后。”

安陵容猛地心里一沉:“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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